【十一】过往至今还如一梦中(2/3)

是你经历过的，我对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沉默少顷，洛冰河抬手，极其小心地为沈清秋拭去眼泪，低声发问：“师尊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沈清秋眼神空洞，温顺地靠在洛冰河怀里，任由后者用精细的布料在脸上摩挲。

    直到洛冰河耐不住诡异的寂静，准备去和梦魔“好好聊聊”的时候，沈清秋终于轻声打破沉默。

    “……无间深渊。我不该，忘了你那时的眼神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出来后会恨我，所以才不敢面对你——你恨过我吗？”

    洛冰河停下手里的动作，静静地注视着怀中人，眸色越发幽深。

    “师尊都想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忽然有那么一瞬，洛冰河不希望沈清秋恢复记忆。他很想要那个只信任自己，愿意完全依靠自己的师尊。

    沈清秋突然把脸埋到洛冰河宽大的广袖里。声音较之先前沙哑略褪，在布料中传出闷闷的话语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看到了很多足以让你恨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洛冰河就着沈清秋的姿势，把人整个裹进怀里，凑到沈清秋的耳边低语。

    “都过去了，师尊。而且，师尊当年待弟子的好，是师尊待我不好的千千万万倍，足以……让弟子爱上师尊。”

    沈清秋当即推开了洛冰河，耳根发烫。

    男主大大，你为何这么会说情话？

    沈清秋看着洛冰河，余光忽然扫见远方的天空开始风起云涌，并快速地蔓延过来。他思及在幻花宫的经历，一把拉住了同样发现异状的洛冰河。

    “带我一起。”

    眼中闪过惊讶之色，洛冰河笑着反握住沈清秋的手，十指相扣：“师尊不必担心，弟子很快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沈清秋嗫嚅着嘴唇，实在是不好意思将内心想法说倾倒而出。直到洛冰河开始驱散梦境，终于还是抓紧了洛冰河的手，硬着头皮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想看着你，我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洛冰河粲然一笑，笑容温暖如阳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话说柳清歌上回气急而走之后，将沈清秋异体复活的情况跟苍穹山众人说了。岳清源听后，不顾柳清歌再三强调人失忆了，急急忙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