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十七】寻回记忆的路还很长(2/3)

好了，后面的为师都想起来了，不用说了。”

    面对师尊的尔康手，洛冰河的陈述顿了顿，很自然地跳过这段剧情，继续轻声讲解。

    “师尊在击杀剥皮客之后，告诫弟子‘如果要卫，就一定要除’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还说……”

    沈清秋轻轻阖眸，续接上了洛冰河打算说的内容。

    “即使为师出事，你也不会有任何不测。这一点，绝无欺瞒。”

    抱歉，其实还是骗了你，瞒着你。当初的这句话，不能算是承诺。

    面对一地碎石乱瓦，沈清秋突然想起当年沈九屠杀秋家时被放跑的秋海棠，自圣陵时便有的疑虑再一次浮上心头。

    然后就十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冰河，你在圣陵的时候，给那个女人看的是我的哪一段记忆？”

    “师尊没有印象了么？”

    洛冰河有些讶异地看着沈清秋。

    沈清秋十分诚实地摇摇头，展扇半掩住嘴角，尴尬地轻咳一声，表示自己确实是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原主之前的记忆吧。

    系统忽然发出一个抖动窗口：〔察觉贵方已激活特殊剧情，请接受任务，再接再厉。〕

    洛冰河似乎是舒了一口气：“其实师尊不记得了也好。”

    看来不是什么好的记忆。得出结论的沈清秋无奈叹气，选择了“接受任务”的选项。

    “我想看看。”

    看着沈清秋以扇掩面，视线飘飘忽忽，洛冰河垂下眼眸，声音极轻，罩着丝丝小心：“其实我很早就有些疑问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当年，师尊在发了一场高热之后，看弟子的眼神就变了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师尊似乎对圣陵有些了解。”

    沈清秋登时感觉头皮炸了一下，依稀有冷汗从后背溢出。

    “尚……师叔也曾说，师尊受制于一个类似于天道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我当年与师尊感情深厚，师尊却在弟子从无间出来后，唯恐避之不及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似乎知道些什么。是‘那个东西’告诉师尊的么？”

    纵然千万句吐槽也难以挽救沈清秋此时的复杂心情。他收起折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