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前尘·一】蜀城旧雨(2/6)
经》还能叫人生出猫来?”
张思彻转头拿过一封漆好的公文,这时门外廊道的尽头,一道脚步声出现在了楼梯上,越来越近,由隐约渐渐明朗。
“这件事的确不同于《存意经》后来展现出的‘死而复生’的能力,但可能更接近这本奇功的本质。因为我一直认为所谓“起死回生”不过是谬传,只是当下没有更多的案例来佐证。而且从前朝皇室传到昭文太子手里,这个脉络同样很明晰。”
“嗯,那在魏夫人之后呢,《存意经》又到了谁的手里?”
“二十年前将军府满门俱灭,本来线索就断在这里了。”
“本来?”
“你知道澧南县吗?”
“什么地方?”
“是几千里外,西蜀山中的一座县城,当地最有名的门派称作神宵门,神宵掌门名叫祝怜我。”
“这跟《存意经》又有什么关系?”
那脚步声上了廊道,鞋底和铺砌的薄雪挤出一些尖锐的声响。这显然是噪音了,张思彻抬头看向房门,稍微顿了下才继续道:“就在几天前,祝怜我给左相府邸递了一则消息,说她当年从将军府中救出来一個女婴,二十年来暗中抚育长大,乃是魏照劫的孤女。”
“《存意经》到了她手上?”
“不确定,但这令台里翻出了五年前在澧南的一则消息。”张长史道,“五年前,台里得知澧南附近活动着一位【邙山道医】。这人遮形掩容,行迹诡秘,尤善治身躯残疾——咱们前面说了泰山药庐的传人,《存意经》和医生也许有些关联。”
“祝怜我和这个道医是什么关系?”
张思彻摇摇头:“不知道,也许完全没有关系,当时这件事确实太不重要,台里没有留档,更没有深究。只令当地的一位同僚——叫做……白飞萍——稍作监视。直到十天前,台里开始追觅《存意经》的痕迹,又因祝怜我的传信续上了将军府这条脉络时,才想到这位【邙山道医】,于是我们去信向白飞萍询问。没希冀有什么收获,更没预估到什么危险,因此我们传信时都没用魂鸟,而是走的官驿。”
他轻叹口气:“想来便是这里出了差错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廊道上的脚步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