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她软骨散(2/4)

恨杀了她。



    可如今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,死就那一瞬间的事,现在却要忍受身体与心里双重无休止的折磨。



    她挥手又去打谢韫,这次却被他拦下。



    “还疼着?”他轻易将她手腕握在掌心中,目光温柔,“是我粗蛮了些,卿卿原谅我,下次绝不会了。”



    锦宁唇齿颤着,通红的眼将泪憋回,她找不到合适的、咒骂的言语能来形容他脸上的虚伪可恶。



    她对他无话可说,也不想说。



    不再看他,她抽回手。



    这时发现自己身体恢复了力气,不再像夜间那般手足绵软,雌伏在他身下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出来。



    她环顾了一圈所处的陌生房间,掀开被子意图下床,却被谢韫一把按下:“去哪?”



    恢复力气的锦宁精神也强了,又甩手给了他一耳光:“你别再碰我。”



    这一下比刚才响多了。



    谢韫被打得偏过了脸,苍白的脸颊立即就浮现出一片红痕,半边脸又麻又涨。



    他却十分自觉这是自己应得的,昨晚她在他身下受的罪,又哪里是这两巴掌就能抵消的。



    她已经怨恨极了他。



    甚至如果现在有一把刀,她多半会毫不犹豫捅进他的心口,谢韫对一切都心知肚明。



    他可悲地想,既然他们之间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,他的温柔情意在她眼中都是伪善之举,他又何必再克制着自己?



    “我们是夫妻,没有碰不得的道理,世上也只有我能碰你。”



    谢韫说这话时是带着微笑的。



    他顿了顿,抬手碰了碰被她打红的侧脸,似无奈地喃喃低语:“还是用药能乖一些……”



    “什么……”锦宁没听清那声低喃,但也敏锐察觉不是什么好话。在他看过来的狭长眼眸中后颈扼制不住窜起一股凉意,见他拿起一旁盛着水的青瓷水碗,柔道,“卿卿喝水,润润嗓吧。”



    她脑袋坏掉了才会喝。



    醒来之前他就在喂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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