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酒闻名千年,许栀倒不知道他还是个爱酒之人。不过从李贤的语气里,她感受到一些心安。
他好像不需要她刻意找话去解释她那一箭,为何突如其来。
“烧心烧肺。有什么好喝的?”许栀动作自然地从陶壶中倒了一杯热水,递到李贤面前。
李贤眼帘微弱一垂。
许栀顺着这个很是虚弱的眼神看过去,她难得见到他这幅样子,反正是她认为的,重伤之后的常态,张良是那样,李贤也一样,都是躺床上动弹不得。
李贤更要有反差一些,尤其是眼里那股携剑藏针的凌厉被舍去之后,又脱了官袍黑裳。
许栀顿时想起了一种浑身长满尖刺的黑白色动物——有兽焉,其状如豚而白毛,毛大如笄而黑端,名曰豪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