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山先生的讲课,深入浅出通俗易懂,旁征博引生动有趣,连最不爱听课的陆妱妱都听的聚精会神。一晃,一个下午就过去了。
文山先生宣布讲课结束的时候,大家还意犹未尽。
出了明伦堂。
陆妱妱道:“若是咱们书院的先生讲课都能跟文山先生一样精彩,说不定,我都要爱上学习了。”
众人忍俊不禁。但有一说一,文山先生的课确实讲得好,不死板,照本宣科,而是通过各种生动的事例,把深奥的道理讲的浅显易懂。
“要我说,就该让文山先生专门给所有的先生开几堂课,教他们课该怎么讲学生才有兴趣听,还要考核,考核通过的才有资格当先生。”
陆妱妱突发奇想,还以为大家会笑话她,谁知沈静姝道:“让先生们学习如何讲课,真是个好主意,学有学法,教也要有教法,有的先生还觉得把课讲的晦涩难懂才能凸显自己学问高深。”
“只是,这不太容易实现,除非是朝廷下令。”庄若芸道。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,都没留意到陈卉迟始终没有参与议论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回到延宾楼,程青澜已经在宿舍了。
正在写明日诗会上要交的诗。
陆妱妱看桌上摊着好几张纸,拿起来看了看:“青澜姐,明日交一首诗就可以,你怎么写了好几首。”
程青澜道:“没灵感,没一首满意的。”
“这还不满意?不满意给我好了,我正愁写不出来,命题实在太宽泛了,只要跟白鹿洞书院有关就行,说起来好像很简单的样子,对我这种渣渣来说,越宽泛越是无从下手。”陆妱妱开始挑选起来。
沈静姝嗔笑道:“你跟我要了一首,又跟卉迟要了一首,现在又问青澜要,怎得?你想把我们三个的诗揉成一首?”
陆妱妱真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:“沈姐姐,你真的太了解我了,我就是这么想的。毕竟这诗交上去,白鹿洞书院的人都能看到,我怕给咱们书院丢脸,不得不动动脑子。”
“你索性